Suger DADDY

于你成眠/于和伟x你/乙女向

一些废话:最近一直下暴雨,心情不太愉悦,靠着太太们写的甜饼过活。就斗胆开始写,会持续更,是一篇很长的故事。老福特和afd会一起更,想让大家都看到我的文章,但又想买鱼尾的周边。所以我想LOFTER一周一更,afd一周两更。花点小钱(?。当然也可以留在这里。有参考有借鉴,实在抱歉。

勿上升真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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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人不真诚 被爱就像中彩票。”



接了电话,朋友的声音从那边传来:“什么时候回来一趟?大家都很惦念着你。”我看了眼满桌子要处理的文件,揉了揉太阳穴正打算找个理由推脱,却听见朋友继续说道,“栀子花开得正好呢——你不是最爱栀子花吗?”


我一下子怔愣住了。



耳边听见的不再是办公室里人群的嗡嗡声,亦不是朋友思念的话语声,是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声音,有些泛黄的带着些潮湿而醇厚的气息。他说我不该拘泥于头顶这片小小的天空,应该站在更高更远的地方,去看看世界是什么样子。随即暴雨倾盆而下,竟越来越大了——



“……雨歇梧桐泪乍收,遣怀翻自忆从头。摘花销恨旧风流。帘影碧桃人已去,屧痕苍藓径空留。两眉何处月如钩?……”



只觉得眼眶渐渐湿润起来,这声音就将我一下子拉回十七岁,拉回熙攘喧闹的上海,拉回洋溢着栀子花香气的小院。




拉回那个,人间五月天。




要让我描述住在什么样的房子里,每天过着怎样的生活,与怎样的人在一起,都不大说得清楚了,这些不太重要的记忆,早就在岁月中搁浅了。甚至外婆汤圆的味儿,都不大想得起来了。唯一能原原本本说个分明的,甚至有时梦里还会遇见的,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那个立在栀子树旁,清冷孤傲的身影。



我家那里地狭人稠,各家都住得挤挤挨挨的,一推开门就能看见邻居家的院儿里的人们在做什么。于是一来一往,邻居们熟得极快,一小片儿的各家,就跟一家的人似的,今天我去你那儿串个门儿啦,明天你到我这儿下盘棋啦,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


不过即使在这种社会风俗下,竟然也有活得差不多算是独来独往的人——我家后院儿那为先生就是,平时除了出门置办衣食之外,基本看不到他出门,更不用说跟街坊邻居来往了。


“诶,不是我说你哪,大清早就亡了,您怎么还整闭关锁国这一套?”有街坊打趣他,他也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勾一勾嘴角,仍然我行我素。



他转身离去时,我望着他清冷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


他姓于,叫什么我却不太清楚,因为大家都叫他老于。他本人好像和我一样,也喜欢栀子花,他家院里有一棵很高的栀子树,约摸着有些年头了。每年四五月时候,就开出一树白色的栀子花,不同于浓郁的含笑、腊梅和桂花,和茉莉一样,散发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。晨曦中到菜园里摘菜,午后靠在篱笆旁遮阳,夜晚借着月色走在乡间小道上,总会与栀子花淡淡的香气不期而遇。



上海夏天的暴雨总是来得那么突然,我奔跑在回家的路上,暴雨把我淋得湿透,雨水浸湿了我的衬衫。碰巧家里人都不在家,我只好跑到后院儿去。


“于先生,你在家吗?我家里人都不在,能不能借我……”话音未落,栀子花的香味扑面而来。“进来吧,小姑娘。”我环视一圈他的屋子,一尘不染,就如他本人一样,一时不知道如何落脚。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,走上前来牵起我的手。


我吓了一跳,但不敢抬头看他,只能盯着他的手看,听别人说他已经年过半百了,手指却骨节分明,指尖微泛着冷意,掌心却是如此温暖。一条白毛巾递了过来,我才意识到已经坐在了他家的沙发上了。“拿它擦擦头发吧,不然会感冒的,这条是新的毛巾。”说完他走到了卧室里,拿出一套衣物,“这是我新买的还没穿过呢,将就一下吧。那里是更衣室。”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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